是我。广爷回来了。渴了吧,来。喝杯茶,润润嗓子。王爷。我知道你不会故意把父皇带到永林贝勒的戏园子去。十七地会明白过来的。我和拾妹已经去宗人府看过他了。他的气消了不少。您就放心吧。我现在担心的是,皇阿玛的气一时消不了,重罚永林,那永林可就要受苦了。我和拾妹也在想办法。不过王爷放心。您想啊,父皇那么疼爱拾妹。拾妹人又机灵。他一定会有好法子让父皇宽恕永麟贝勒的。要是真能这样。那我心里还能好受点。贝勒爷和大人来拜访您了。贝勒爷和中堂奴才来看您来了,来,快摆上,摆上,摆上。贝勒爷,您肚子饿了吧?奴才叫他们弄点儿酒菜过来。好啊好啊,贝勒爷,请。请坐,贝勒爷。好了,下去吧。贝勒爷,请。哟。何中堂想得可真周到,哪儿啊哪儿啊?和尚呢?你也请啊?那好,那奴才陪贝勒爷喝几蛊来,贝勒爷请。哎。贝勒爷。真是受苦了呀。其实仔细想想。事没闹到什么份儿上。有什么大了不起的?大可不必弄成现在这样,这个家王爷也是小题大做,小题大做。自认倒霉吧,他又不懂戏,没法怪他。贝勒爷真是个实在的人哪,那不过奴才说句不该说的话啊。这个眼睛。耳朵是长在自己头上的。懂与不懂,那还不是自己说了算吗?懂装不懂比不懂装懂那容易多了。那您这意思是说,十五兄?是故意的,奴才可不敢瞎说,不敢瞎说这个事,贝勒爷,您自己琢磨,自己琢磨。不过这个话又说回来了。您说京城那么多戏园子。怎么家王爷就偏偏对您的戏园子感兴趣呢?是啊。自己查过一遍不算,还把父皇带去。看来。还真是成心的嘘,为了你。说句心里话啊。奴才以为。皇上心里是疼爱贝勒爷的。就算知道贝勒爷登台唱戏。皇上会生真气吗?可是嘉王爷把皇上带到台底下那?那皇上的面子就很难保得住啊,这不生气都做不到。您说是这么回事不是?这贝勒爷自己琢磨,奴才不敢瞎讲,不敢瞎讲。别把我给惹急了,贝勒爷,贝勒爷,贝勒,贝勒爷,息怒,息怒,这奴才也是,这说的都是闲话,你贝勒爷千万别往心里去,来,喝酒,贝勒爷,喝酒,喝酒,喝酒,贝勒爷,请,请。阁老里,奴才太把曹喜宝、永兴、吴杏兰以前的奏折各找出一份来。皇上,天儿不早了,您别太累了,快点儿去这。名堂不小啊。玩这样的花招。王中堂,臣在。你看看这份奏折,里面可是大有文章啊。你有什么话要跟朕说吗?皇上。臣有罪。这份密折,是臣授意曹西保所奏。因为拒祸,没向皇上提起,望皇上治罪。起来起来。你有没有过错?朕心里跟明镜似的。你何必大包大揽呢?皇上臣。委实有罪呀。朕知道你的难处。也知道你的苦心。要是这几个,阿哥也能这么快明白过来?朕就省心多了。皇上圣明。忍辱负重。顾全大局。朕。没看错你。皇上过奖。为臣。是不敢当。太好了。跪安吧。谢皇上。永琰哪,永林的这个案子就交给你来处置了。皇阿玛,儿臣以为这个案子的分寸颇难把握,既要对十七弟有所惩戒,以警效尤,又要顾及孝悌之意,不能伤了手足情分。似乎,似乎皇阿玛的身份更宜处置吧?这个案子,朕就是要交给你来办。在错综复杂的事态中找出最为妥善的解决之道。那才叫真本事嘛,这是一个绝佳的历练机会,不要错过哟,懂吗?谢皇阿玛教诲,儿臣懂了这份密折。大有文章。拿回去好好看看,好好琢磨琢磨。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。琢磨透了就知道该怎么办了,到那边看看。黄宇。奴才也看不出这份奏折有什么特别之处。可眼下最难的。就是揣摩不透皇阿玛心里的尺度。这案子可怎么开始呢?而且时间还很紧,明天就要开始办案,这容不得王爷对他有琢磨的时间呀。朱师傅临别时曾对我阐释至诚一词的含义。就是对各位哥哥尽孝悌之心。勿矫揉造作。我想好了。对叙忧一事要彻底处置,斩草除根。对十七弟尽孝悌之义,尽量从宽处罚。如此处置最为妥当了。程王爷。程王爷。昨儿晚上。皇上反复地看那份折子,似乎起了疑心哪。啊。不过我可没什么可怕的。这折子的内幕,我可是一点也不知道。可那份奏折也是过了王爷手的。这我连看都没看过呀,这话奴才信。可在别人面前,您说得清楚吗?嘿。鄂总管。你果然陷我于不义啊,王爷。其实啊,王爷也不必紧张。现在这个案子呢,皇上已经交给嘉王爷办了。那永林贝勒爷那里要是给他犯点儿别扭。他再想查也很难查下去啊。所以永宁贝勒爷那里啊,您还是应该去关照关照。啊。行。我知道该怎么办了。鄂总管。多谢鄂总管,永林贝勒爷那儿,我自然会去关照几句的,还是和大人明细呀,鄂总管。你拿何某当什么人了?我是这出戏的主角,不明戏行吗?嘉亲王爷的戏就不好唱喽是吗?坐坐坐坐。来,用茶,用茶,王公贵族,朝廷命官,私自蓄养幽灵,不仅有伤风化,还助长骄奢淫逸、玩物丧志之风,皇上深恶痛绝。尔等若在京城逗留,此风就难以禁绝。所以,尔等今日必须离开京城。今后也绝不可在京城露面,更不许骚扰永林碑了。违者。严惩不贷。十七弟啊。这几日不见,你可瘦多了。你以为幽静的滋味好受啊?我都快疯了,贝勒爷。其实不出去也好清静,省得出去以后听到那些风言风语的,会把他气疯了的,什么玩意儿。外面能说我什么?算了算了,贝勒爷不听也罢,免得上火,别吞吞吐吐的想急死我呀,快说。贝勒爷,那我可就直说了,您可别怪我不敬啊。这个梨园行啊,都在骂您是个祸害,说你砸了人家的饭碗,他们,他们怎么能怪我呢,要怪。也怪十五兄啊。怎么能怪他呢?你知道这戏园子出了事以后,外边老百姓都怎么传吗?怎么传?都道是嘉亲王正气凛然,大义灭亲,查封了永林贝勒的戏园子,你们俩现在一个成了白脸,一个成了红脸。你说会夸谁呀?又会骂谁呀?我成了白脸。我成了白脸奸臣,贝勒爷,这不足为奇呀,欲图大计,先立口碑嘛,这其中的味道,您就慢慢品吧,品什么品,他无非是想着东宫太子之位罢了。十七弟。这话可太犯忌啊,说不得。更不能传到十五的耳朵里去。我怕什么?我偏要说,我还要当着他的面说,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算了,贝勒爷。此案的主审是人家家,王爷,你定什么罪,是人家一句话说了算。宗人府大堂上还得委曲求全。委曲求全。你们就等着瞧吧。你看。带永林贝勒上堂。我。看座。嗯。若林。你知罪了吗?我不知罪。既然你不知罪,那我来告诉你,我不听。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?我才不听你那些精心罗织的罪名呢,有林,不得无礼。你认个错,我就可以从轻发落,也好对皇阿玛有个交代,少拿皇阿玛说事。现在生杀大权在你手里,还不都你说了算?要杀要剐,随你的便,你我是手足兄弟呀,无冤无仇,我怎么会有害你的心呢?我一心维护你,你又何必这么苦苦相逼,故意为难呢?谁苦苦相逼,谁故意为难,谁带父皇来查抄我的戏园子,谁把我关到了这儿?这还不是害我。说白了吧,我要不是你的手足兄弟,也就不是你问鼎东宫的对手。你反倒不会对我下手了,住口。真是越说越不像话了。不思悔改,信口雌黄。真是皇家的耻辱,令宗室蒙羞。看来不严惩。不足以使你清醒。永林听判。流放黑龙江,不得擅离该舍。奶奶,广大人打扰了,那个怎么样了?贝勒爷在公堂上闹起来了,王爷一生气,判了个流放黑龙江,这怎么闹成这样啊?广义回来了。王爷,先喝口水吧。哎。看来我还是修炼得不够啊。本来已经想得好好的。这次审判就是在外人面前做做戏,然后从轻发落。不料,永林一闹。已经乱了方寸。最后竟闹出这么个结局来。王爷不必苛责自己。人非圣贤,孰能无过呀?不行,得想法子补救。回禀皇上的奏折。现在可能还在宗人府里。德林,你坐这,你快去宗人府把奏折追回,快去这。大人,大人,嘉王爷呈给皇上的奏折呢,已经呈送在皇上那里,坏了。流放黑龙江。皇上。您是说,宗人府判永林贝勒流放黑龙江?这怎么判这么重啊?谁审的谁审的这是?皇上,何中堂案子是嘉亲王审的,奴才们都没敢插嘴。我家王爷。这怎么会是嘉王爷审的呢?是朕让永琰主审的。真没想到啊。如果是嘉王爷审的,那奴才倒觉着不奇怪了。文贞。你这话什么意思啊?奴皇上,奴才嘴上没把门的,心里这么想,就顺嘴说出来了,告诉你啊,别在朕的面前抖机灵。他们兄弟俩人之间的事情。少掺和这。皇上恕罪,奴才再也不敢信口胡说了。起来吧。皇上。奴才还有一事相求。什么事啊?皇上,永林贝勒年纪尚小啊,况且金枝玉叶,他如何能担得起关外的风寒?他只是贪玩了一些,罪不足发,配臣恳请皇上从宽处置。朕还要再考虑考虑。之后再做处理,那宗人府的折子驳回去。留住不放,已经送走了。皇上万一准奏永林,贝勒可要受苦了。福晋不必担心,贝勒爷。皇上那么疼爱她,怎么会舍得把她发配得那么远呢?那倒是。王毅。今天的这个结局,可能就是有人最希望看到的。从密折到查戏园子,再到幽禁贝勒爷。以及今天的贝勒爷闹起来,王爷动怒,严办贝勒爷。似乎已经落入别人的一个连环套子里。我心里对这件事。忽然间豁然开朗了。一切都是有人在暗中操纵,查戏园子是一石二鸟,冲着永林又算计了我,而我居然还真的就上了当。哎。王爷不必懊恼,还有回旋余地。我这就去找和孝公主,想法子把永林贝勒保下来。事已至此。我看。能救你您贝勒的,只有父皇了。公主,你最了解父皇的脾气,咱们得想个法子让皇上出面。真没想到这事会闹这么大,这个十七兄太不听劝了。让他吃点苦头也罢,你还真舍得他发配到黑龙江?别说气话了,还是先想法子吧。想个法子。有了什么法子啊,你等着去,在里面的箱子里有一个鹿羔绒荷包,帮我找出来,是公主。这个荷包柯保勇林兄逃过这一劫。这荷包这么神奇?我倒要看看,公主找到了。这个荷包是先祖在关外留下的,父皇呢,希望皇族的孩子们永不忘本,他最喜欢那些遵从祖先的孩子们。让永林带上这个荷包,父皇看见了,一高兴气肯定会消一半,这荷包果真好啊。公主,你真有办法?师妹,你坐你坐,师妹,我可能真的要被发配到黑龙江去了。好啊,黑龙江地广人稀,冰天雪地,你一个人怎么耍都行啊。连你也向着他,谁再理我向着谁,这事我说过你多少遍,你听劝了吗?前几天你还答应我不玩了,可私下里照玩不误,现在后悔了,可这唱戏算什么大错啊,分明是十五兄借机整我,你还向着他,可你在大唐说的那些话,如果传到皇阿玛耳朵里,把你发配到黑龙江,那都是轻的,我告诉你。丢了皇室的脸面不说,那是犯了大忌,不是闹着玩的。好,你不救我就算了。还来数落我,看来我非去黑龙江不可了。谁说我不帮你了?我不是在想办法吗?你有什么办法?给。从今天起啊,就挂在腰上,不许摘下来。这。这什么意思啊?这个鹿高绒荷包呢,是祖宗在关外留下的。如果父皇看见你戴着它,就会觉得你念着祖宗,没有忘本。气也许能消一些。对呀,还是拾妹有办法,多谢拾妹。还有啊,我还给你请了一位安达,从今天开始,你要好好地练武。若父皇看见你现在又不唱戏了,天天又在练武,就认为你改邪归正了,一高兴,也许能免你的罪。我听拾妹的。还有一件事,十五阿哥呢,没有害你之心,以后你跟他说话,能不能好一点?如果你再说出那些犯忌的话,如果传到皇阿玛耳朵里。谁都救不了你哟。他可别再把我给惹急了。你怎么那么气人呢?好了好了,师妹,我听你的还不行吗?安达呢?干嘛呀?我现在就开始练功夫呀。行了吧。这还差。宗人府的折子,皇上批下来了吗?都好几天了,一点消息都没有。皇上可能留中不发了。那就好,那就好。我真担心皇上召准了,那十七弟就真得去黑龙江了。父皇还在斟酌,就还有挽回的余地。我从宗人府的守卫那里得知。自从永林贝勒爷被幽禁以后。何中堂和成亲王都到那里看过他,并且和他说了很多的话。老黄。看来永林在公堂上大闹绝非偶然啊。我一直怀疑和申在暗中操纵这件事。那十一哥。在其中究竟起了什么样的作用呢?王爷,奴才想斗胆说一句话,说。重庆邦很可能有意利用这一点。您和永林贝勒爷若是两败俱伤,他将是最大的受益者。兄弟阋强,必生祸乱,实为国家之不幸,这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。王爷也不必忧虑。或许我的推测并不对,你可以再找找王中堂,把事情真相弄清楚。王中堂是不会开口的,现在我明白了,正是因为王中堂知道了此事关乎阿哥之间的微妙关系,所以才三缄其口的。这可能就是他的难言之隐吧。现在怎么办?此事不宜张扬,要想查清楚,还得靠我们自己。父皇给我这份奏折的时候,意味深长地说。把这份密折琢磨透了,事情就知道该怎么办了。看来,要想搞清真相,关键还要从奏折入手。可是这份奏折都翻来覆去看了很多遍,也没有看出什么名堂啊。是不是笔记上有名堂?很有可能。王爷,我认识一位字画店的老板,是辨认书法笔迹的高手。我们可以带着密折,再找一份城王爷的墨宝。让这位老板仔细地辨认一下笔迹。就这么办?广兴陪着嘉王爷出去的事,为什么不向我禀报?奴婢不知道,何大人您想知道什么,少跟我装糊涂。宫里这些天发生这么多事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广兴陪着嘉王爷去自花殿,这么大的事,难道还不该说?过儿。你是不是每次都要我提醒你,你额娘和徐端的小命捏在我手里,你才肯说实话?不是的,何大人,奴婢真的不知道该向您禀报什么。您要想知道什么,您就问我,他们去字画店干什么去了?我听说。他们是去请人。辨别奏折上的笔迹。是这样。我们推断没有错。果然是程王爷改了漕御史的折子。密折过了十一哥的手。他还自己动手改了密折。难道他就丝毫不顾及瓜皮李下之嫌?况且这是涉及皇子之间恩怨的大事,这一点似乎又说不通。那。王爷,这件事。我们是不是应该尽快禀报皇上啊?不不不不。现在就下结论,为时尚早。况且,即便真的得到了证实,也要慎之又慎,否则皇上一旦知道了,那就是一场宫廷大狱。那可是国家的不幸啊。奴才明白了。练得好,十七弟的功夫大有精进啊,你来干什么?十七弟。你十五兄知道你近日练武很用功,特意让我准备了点吃的给你,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,走,咱们进屋尝尝。十七弟,那天在大堂上,我不该跟你动怒。过后我一直都很后悔。今天我来,就是想跟你好好说说话,你该不会把我晾在这儿,不让我进屋吧?十七弟。那就请吧。挂了。快进去把饭菜摆出来。十七弟,还合你的口味吧?王爷,你看着,陪十基地吃点儿好啊,我也饿了。来,多吃点肉。对不起。十七爷,这些天我对这件事想了好多遍。我总觉得我们兄弟都上了别人的当。你回想一下,刚查封戏园子的时候,你的怨气,我的火气都没那么大。皇阿玛让我主审这个案子的时候,我都想好了,在外人面前做做样子,然后从轻发落。可是到了大堂之上呢?竟然闹得兄弟反目。你好好想一想,其实整件事都是因为有人在中间捣鬼,故意离间我们兄弟之间的关系,别的且不说,你在大堂上说的那些话,就不是你自己本来的想法。对不对?让你大闹公堂,再激怒我重罚你。这都是别人早就算计好了的,可我们呢,竟然都乖乖地上了套。老十七啊。以后我们可绝不能再干这种蠢事了。王爷,先别说了,让十七弟先吃吧,对对对,先吃。叩见皇上轻点。谁在里边呢?是家王爷和福晋,不要惊动他们,朕自己去看看。永林啊,不知道你留意了没有,皇阿玛的龙体虽然看起来健壮如常。可是头上的白发已经是一天天在增多了,不觉然之间,皇阿玛已经是古稀老人了,可为了江山社稷,他老人家还要宵衣旰食,夜寐夙心呢。你我身为皇子,不论从人子之伦还是臣子之责来说,都应该与皇阿玛分忧才是,即使不能分忧,也绝不能让皇阿玛担忧,否则就是太不懂事了。十五兄。我以前。真是太不懂事了。现在明白也不晚。永林啊。身为皇族子弟,我们的言行举止都为外人所关注,如果我们之间不和,不仅会让皇家颜面尽失,还会引起别人的觊觎之心,招致祸端,所以我们可不能再上当了。起。世五兄放心,我绝不再胡闹了,也绝不再干蠢事了。大道理我不懂,可我知道,即使平常百姓人家兄弟不和,都会被人耻笑的。咱们皇室的兄弟。可千万不能让天下人耻笑呀。中至安乐园真是首好诗,有汉唐之分,一气呵成,不着痕迹。正所谓文章本天成,妙手偶得之。知朕者,女儿也在大清,能和朕谈诗的。除了朱石俊。就是你了。哎呀,可惜呀,你是朕的女儿。否则的话,真又多了一个师友啊,这么说。女儿不是皇阿玛的师友,那皇阿玛心里就是瞧不起女儿呗,你误会了,误会了,这不是朕的意思,您明明就是这个意思嘛,您还不承认?好,好,朕说错了,说错了,错了就得认罚。认罚?你说怎么罚吧。那我说了,皇阿玛可不许反悔,君无戏言嘛,第一呢,皇阿玛这幅墨宝归女儿了。好,拿去,要是别人哪,朕还舍不得呢,第二呢?第二。我想让皇阿玛陪我去看十七阿哥。你这个机灵鬼啊,差点儿把这儿给绕进去,这是不是就是你来的目的呀?您看皇阿玛,女儿专程来看您吧,您还说女儿另有目的,女儿真是太委屈了。不过说归说,您可不许反悔啊,看归看,罚归罚。这个永林登台唱戏是朕亲眼所见,太不像话了,不重罚就没有规矩了。好,罚不罚呢,您皇阿玛说了算。那我们现在就走好吧,现在就走,你呀。好,永林尤长进,明天叩见万岁爷,而且永林叩见父皇在幽禁中还知道练武,皇阿玛十七阿哥自从被关进来之后,一直都在练武。这几天反省得怎么样啊?儿臣有罪,儿臣一度迷恋戏曲,实属玩物丧志,父皇惩戒如同当头棒喝,令儿臣猛醒,儿臣心悦诚服,知罪就好,以后可不许再这么荒唐了。儿臣不敢啊,起来吧,谢父皇。哎。你这个鹿包如荷包是从哪儿来的?回禀父皇,这是母后在世的时候留给儿臣的,你为什么一直戴着它呀?母后说,这是祖宗在关外时留下的,戴上它就不会忘了祖宗。因此,儿臣一直佩戴着这个荷包,既是追怀祖先,也是寄托。对母后的哀思好。好,你母后教导得对啊,到什么时候也不要忘了自己的根本,转眼间。你母后过世也有十多年了,真是生死两茫茫啊。生死两茫茫啊。在那遥远遥远的地方,在那鲜花盛开的牧场,生活着一群自由的人们。他们勇敢、勤祷,幸福欢唱,爱无乡。美好的地方,白云飘荡,飘好,声音翱翔,好像骏马奔驰,烟尘飞扬,无拘无束,两尽芬芳。大故乡,我会牵梦绕民地膀,在那辽阔无垠的草原上,我们祖先彪悍豪放,那里曾经是他们征战的疆场,那里曾经是我们不朽胜利的围城。爱故乡,我们的天堂。方白云飘荡,扬唤声音翱翔,翱象骏马奔驰,烟尘飞扬,无拘无束,热情奔放。望故乡,我魂牵梦绕的地方。